白癜风怎么样能控制住到底该怎么看杂文的“杂”及其它
说来叫人慨叹,岂今了,杂文之何谓仍在争议。这不,这两年来寡闻的我就见有6篇谈及杂文定义属性的文字——《杂文报》有毛祖志君关于杂文定义的《不同的意见》。是不同于《杂文报》上张庆达先生的《杂文的文学味》的。再,《杂文选刊》有《〈杂文选刊〉的二十年报告》,说:《辞海》说杂文是文艺性论文,这“尚未得到更多杂文家、作者认可”。同期还有欧阳蒲柳文也说及“也许正因为杂文理论和杂文评论从来不要求杂文塑造形象”。同期还还有久仰的杂文家陈四益在《不宜单调的杂文》中说:现在人们对杂文有一种误解,好像只有副刊上加花边的楷体文才是杂文。杂文“应当可以包括各种不同的文体,鲁迅的杂文就是这样,日记、书信、短评、长论、序跋、读书记、学术随笔,熔于一炉”。毛祖志君还有《杂文报》的《不“杂”不“文”不杂文》的说法与陈四益先生的基本一样:“杂文之所以被称为‘杂’文,主要是因为它的‘杂’:评论、序言、书信、电报、说明、广告、凡例等等,都可以是杂文。这是体裁上的‘杂’。”也和《文汇报》1984年4月12日的《杂文日见斑斓》中说的类似:“绝不要以为只有登在副刊上,加上‘杂文’刊头的才是杂文”,“有些时评,短论乃至编后,其实也是杂文。”(看来杂文定义真该“定”了,甚或不妨辟栏争鸣一下,了却此“悬案”以利提升杂文啊!)
由上看来,杂文之何谓争议的焦点是对杂文的“杂”之认识与界定了。
我想四益兄的持据大抵有代表性。他持据之一是鲁迅在《且介亭不过.序言》中说:“凡有文章,倘若分类,都有类可归,如果编年,那就只按作成的年月,不管文体,各种都夹在一处,于是成了‘杂’。”二是说古时都把无定体的文章归为杂文。
那么恕直言,愚以为这是不是误解鲁迅之意了吧。先生这里特意说“杂”而不说杂文,我想就是指不是非集合概念的杂文文体的“杂”,而是指囊括多个非集合概念文体的集合概念的“不管文体,各种都夹在一处”的“杂”。犹如盆里放有玉米饼、小米饼、豆面饼、白面饼的“杂”,并非玉米面、小米面、豆面、白面揉合而成的杂面饼。前者的杂面饼(或者说杂饼以区别)与豆面饼等是类与小类的从属关系,是集合概念,后者的杂面饼与豆面饼等是并列关系,是非集合概念。杂文与“杂”文即是。再如有电话、电报、电脑、照像、摄像等功能的手机叫手机,但不能把电话、电报机、电脑、照像机、摄像机也都称手机吧。至于“古时”说,是因杂文尚未发展约定俗成为单独概念文体的个性,而是作为集合概念以囊括一些非集合概念文体的。即“杂的‘文体’”。
许是就因了非集合概念的杂文和集合概念的杂文都有“杂”有“文”吧,以至于不少君在思维中将非集合概念杂文和集合概念杂文混淆了,犯了逻辑错误,至使杂文的名分被误解、含混了。
那么杂文何以名之为呢?实因她“自身”的构筑因素多元杂融:议论而又文艺性之材料杂、涉猎杂、谋篇杂、手法杂、情感杂、风格杂、理性杂、美感杂、效应杂,或说谈天说地、引经据典、亦庄亦谐、正反幽讽、喜笑怒骂杂等等。而这中,以胆识、学养、幽讽、蕴涵为要,是杂文档次品位或常说的杂文味的关键元素。杂文之难工及其魅力味道也正在于此。20多年前《人民》将该报杂文结集的序言中说其是思想杂谈式的杂文,便是可称道的对杂文的尊崇。还记得李庚晨先生文说杂文家宋振庭先生给其杂文集作的序中,将杂文分成新闻性较强的和文艺性较强的,也入情入理。(也有知识性杂文——笔者)记得宋振庭先生还说:新闻性较强的杂文家如林放、老烈等,文艺性较强的杂文家如唐弢、*裳等。*裳的味道(文笔——记不准了),我学不来,功夫不到家。但是若离杂文的“文艺性论文”个性过远甚或风马牛不及者,又何苦非冠杂文之名以显杂文路宽不单调呢,拜托名副其实地叫它的“说明”、“广告”、“书信”、“短评”等各尽其能多好!不信您在看个药品广告或说明书时对人说:我在看一篇“杂文”哩,看是啥个感觉!
另,对于毛祖志君的“我对张先生所说的‘传播知识,释疑解惑,不是杂文的主要功能,纯学术探讨文章,哪怕语言生动活泼也不是杂文’的观点,就很不理解了”。我试帮理解一下。杂文的主要功能如《杂文报》所立言:革故鼎新、激浊扬清。如多功能手机,照像、摄像不是手机的主要功能。“纯学术探讨文章”是论文,连*论文、议论文、论说文都不能说是,更不能说是杂文。区别就在于功能宗旨的主要与次要。好比刀主要是“切”,斧主要是“砍”,锯主要是“拉”吧。之所以细化体裁的主次功能,并清醒认识掌握之,就为的是起码能让作者在主观上有意追求之,更好用其所长尽其所能。然乎?
至于毛祖志君说“张先生也提出了杂文要有新鲜味、幽默味、麻辣味、甚至苦味、咸味、酸味的论点,但张先生都将这些味,包括在文学味里面了,似乎在说,没有文学味,就没有上面列举的各种味。实际上文学味就是文学味,更多地是表现为一种行文技巧,别的味(比如麻辣味等)就是别的味,更多地体现为作者的行文风格,是不能混为一谈的。”我看张先生说的大抵不错。恰是毛祖志君驳的一是“文学味就是文学味”跟没说一样。二是文学味怎么是“更多地是表现为一种行文技巧”呢?行文,组织文字表达内容,属表达形式问题。形式当然也有风格。“别的味(比如麻辣味等)”则主要属内容问题。四川人爱吃麻辣的,内容得有辣椒等。而怎么运作“行菜”(炒、煮辣椒、白菜等之类,及炒、煮之类的时序等)则属形式了。内容当然也有风格的。而文、菜的风格、味主要取决于内容。对于内容与形式掌控的水平、偏爱及需用导致了杂文的文学味浓淡、档次品位风格的异同。
粉丝之见,见笑了。敬祈诸君指教!赞